所以說傷者就別逞能了。這是見到A怵目驚心的傷勢後弗雷的第一真心話,但他沒有說出口,而是反手將這名總是暴力輸出的傢伙按倒在病床上。
「躺好。」B依舊是撲克臉,但聲音有些沙啞。也不知道身下這名始終嘴角上揚的人知不知道自己很火,但已經不想管了,眼下他只想進食,要好好地再感受一下自己染上的毒。
A凝視背光的B,欣賞本來黝黑的肌膚在此刻變得更深邃性感的姿色,他覺得喉頭燥熱,冷呵了聲,倒是乖巧地大開胳膊讓人盡情摸個夠。
傷疤很滲人,凌亂繃帶下豔紅刺眼,B覺得自己呼吸是顫抖的,慢慢輕撫撕裂傷時目光看向床上人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嘶——」A倒抽口氣,接著笑了出來,他伸手用力捏紅上方人黝黑的腰際,描摹性感的鯊魚線,「快點吧,我等不及了。」
他隱忍不了太久,這段分別時日裡投入在戰況中時難免會分神,譬如見到頭腳分離的屍首或被迫分離的母親與小孩最終天人永隔的淒厲慘景,A總會莫名想起B的臉,也時常期盼能在那張一致表情裡看到點不一樣的風景,好比現在,痛苦與心疼交雜在一起,衍生出的憤怒臉。
有趣。
看著自己褲頭被解開,傲人尺寸被扶住,一顆漂亮結實的屁股蛋微微收縮,用那溫熱的騷穴蹭著自己的前端,A突然血脈噴張,興奮舔唇,顴骨沾染幾滴豆大汗珠,他知道B很難耐,尤其從亂套的粗魯摩擦裡就能感受到。
「你行不行?今天特地讓著你,別磨跡。」B有些不爽,激不得似地一屁股坐了下去,該死的撕裂感讓他蹙眉悶哼,但還是要強地睜開眼睛瞪著身下人,「閉嘴,乖乖躺好,我自己動。」